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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笠翻译(诗人李笠作品)

发布时间:2023-12-28 19:09:00 英文翻译 871次 作者:翻译网

他的语言很纯粹,不是那种口语、俚语的写作。语言变得结晶化了,他的诗其实已经很接近中国唐诗了。

1985年,诗人托马斯特兰斯特罗默来到北京。他被安排住在环境优美的宾馆,作协还派车帮助他出行。陪同他的还有当时著名诗人北岛。前一年,北岛从汉学家马悦然那里得到了特兰斯特罗默作品的英译本,查了字典,翻译了这位瑞典诗人的中文原文。

李笠翻译(诗人李笠作品)

不久,在北京外国语大学学习瑞典语的中国诗人李力开始根据瑞典语原文系统翻译托马斯特兰斯特罗默的作品。它最初被编成一本小册子,名为《绿树和天空》。 2001年,李力翻译的《托马斯特兰斯特罗默诗全集》终于出版。这部由瑞典资助的诗集最初印刷了3000 册,很快就销售一空,但从未再版过。那一年,诗人中风,无法再次访问中国。此时,他已成为中国诗人心中的偶像。

1987年,李莉第一次见到托马斯特兰斯特罗默。此后,移居瑞典的李莉不仅成为了诗人忠实的中文翻译,也与诗人成为了终生的朋友。

特兰斯特罗默获奖后,李力在北京接受了《中国新闻周刊》的专访。

中国新闻周刊:得知托马斯特兰斯特罗默获得诺贝尔奖后,您有联系过这位诗人吗?

李丽:我打电话的时候根本打不通。我打了两天电话,终于发了邮件。但他们没有时间回复我。我自己的手机都快被炸了而且特别烫。我什至把它关了一天,因为它不能再工作了。

中国新闻周刊:1979年您在北京外国语大学学习瑞典语时,是否已经注意到托马斯特朗斯特罗默的作品?

李莉:我刚开始学瑞典语的时候并没有注意他。我在大学三年级的时候就开始读他的作品。我还开始翻译其他瑞典诗人,比如马丁森。但特兰斯特罗默的诗对于大学生来说很难理解。后来查资料,发现这位诗人在诗坛上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他的超现实主义手法、意象主义等等。我从1985年、1986年左右开始翻译,系统翻译了80多篇作品,并于1990年由丽江出版社出版,名为《绿树青天》。全集随后于2001 年出版。

中国新闻周刊:您和特兰斯特罗默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莉:他第一次来中国,我正好不在北京,错过了。 1987年我访问瑞典并第一次见到他。那一次,我从斯德哥尔摩坐火车去找他。一个小时后,到达了他居住的小镇。那个地方只有十一万人。他到车站接我。那一站只有两三个人下车。我下了最后一节车厢,距离他还有200米。那是秋天,有点萧瑟。他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他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不像中国的车站到处都是一片恐慌,让人想立刻躲开,但那个小镇的车站此刻却是相当漂亮。他的诗中经常出现车站的形象。

有时我也在想,那200米的距离在当时意味着什么。 —— 他已经是大师了,而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当我走向他的时候,是一艘驶向灯塔的船,还是一只迎光飞蛾?所有这些感觉都存在。他很快就会对你产生亲近感,不像其他严肃而迟钝的瑞典人。他还很聪明,我认为我们很快就能匹敌。

中国新闻周刊:你们在他家里聊了些什么?

李莉:我们讨论了一些翻译问题。他还谈到了一些作家以及他对一些作家的看法。有些诗的内容无法翻译。例如,他的一首诗中有一句关于罗文树成熟的季节的诗句。罗文树是瑞典街道上常见的树。但不住在那里的人不知道这一点。我问他是否可以对应中国秋天常见的成熟植物,比如橙子。他说是的,他对此很随意,也很宽容。当时我问了很多问题,但我都忘记了。我没想到他会获得诺贝尔奖。 (笑)我和他谈过几次诺贝尔文学奖的事。有时我说某位获奖诗人的诗不如你的。他说是的! (笑)。但他对这个奖项并不太重视,因为他是瑞典人,这是他们国家的奖项,所以他不太重视。

中国新闻周刊:他的职业是在少管所从事心理咨询工作。他认真对待自己诗人的身份吗?

李丽:那个职业无所谓,就是为了谋生。关于这个职业,他还在喝完牛奶后写了一首短诗,名叫《监狱》。男孩在牢房里安静地睡觉。一个石头母亲。他对自己诗人的身份还是很有信心的。最早出版《诗十七首》曾轰动一时。历代都有诗人出现,从未间断过。不像中国,文革十年有中断,啥也没有。瑞典诗人有可以代代相通、相互交流的参考点。

中国新闻周刊:在瑞典,文学圈之外,普通人认识托马斯特兰斯特罗默吗?诗歌在瑞典处于边缘地位吗?

李莉:人们也看。因为他很有名。当地人知道他是一位在世的瑞典作家,他的作品已被翻译成大多数外语。瑞典人阅读诗歌的比例高于中国,各大报纸都有诗歌评论。每天十二点,广播电台敲响钟声后,就会播放一首当天的诗。有时我的朋友听到后打电话给我说,丽丽,今天我有一首你的诗。然后广播电台会给你一千美元。幸运的是,诗歌在整个社会文化生活中仍然占有一席之地。

中国新闻周刊:日常生活中的特兰斯特罗默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您与诗人圈子的互动多吗?

李莉:他的生活很简单,有老婆孩子。房子里没有家具。更有趣的是,他家里的书并不多。他在文学界人脉颇广,与瑞典学院的一些人是好朋友。还有其他一些诗人大师,比如布罗茨基,他们也都是哥们儿。让我告诉你一个细节。 1988年,布罗茨基在乌普萨拉大学演讲。他认为诗歌押韵很重要。他认为押韵更容易让人记住。演讲结束后,校长请瑞典诗人托马斯特兰斯特罗默上台。当时特兰斯特罗默还没有中风,他很轻松地跳上了舞台。他告诉布罗茨基,站起来让座。他开始说写诗是一件非常民主的事情,一个人不应该告诉别人他们应该做什么。这些大师经常在圈子里交流,有时也会读我的诗,给我一些建议。但当我们搬家时,这些手稿就不见了。我从没想过他会获得诺贝尔奖。

中国新闻周刊:托马斯特兰斯特罗默喜欢看新闻。他关心社会问题和政治吗?

李力:他很关心这一点,但是在他的诗里很少体现出来。我在20世纪70年代也写过一些诗,比如关于伊朗的诗。但它们都是用诗意的语言和风格写成的,没有口号。

中国新闻周刊:他中风后,您是如何与他沟通的?他还能创造吗?

李丽:他瘫痪后,每次我去他都会出来打招呼,一起吃饭。所有的交流都是通过他的妻子。有时他想说话却说不出来,我看着他,他只能说哦哦哦。他可以说是或不是。光是这两个字就可以轻松地说出来。之后他写的东西可能很少,但大部分都是把以前的作品拿出来整理。他曾经能够写托马斯特兰斯特罗默,但后来他只能写托马斯。有时全名写错。因为他的妻子长期接触它,我认为她在诗歌方面的素养很高。我什至怀疑有时她会帮助托马斯特兰斯特罗默改一个词什么的。 (笑)

中国新闻周刊:他一生写了不到200首诗,数量非常多。为什么他从来没有被边缘化过?他的诗集在瑞典能卖多少本?

李丽:他写得很慢,而且很挑剔。虽然产量不是很高,但每隔四五年我就会发布一首歌,而且总有一些东西问世。不像中国有些诗人四十岁之前成名,然后就沉迷于吃喝嫖赌,毫无自制力。他的诗集首印一般是一千五百册,后来好一点可能只有两三千册。一般瑞典诗集都有这个数字。但已经重印了。

中国新闻周刊:他的创作非常挑剔、缓慢。你翻译的时候也很慢吗?

李丽: 不是这样的。有时灵感来了并且转化得很快。但有时一句话会卡住,你不得不不管它。一般来说,他的诗是可以翻译的。因为他的语言很纯粹,不是那种口语、俚语的写作。语言变得结晶化了,他的诗其实已经很接近中国唐诗了。例如,王维诗歌中的意象非常相似,对立意象的运用也非常相似。比如他写了蓝天里马达的声音,可读性很强。想了半天,他终于写出了让你无语的细节。最难的应该是《波罗的海》了。里面有一些专门的词汇,但最困难的是对诗中提到的历史问题的一些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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